暗黑系的喵

微博老福特b站同名,偏好BG,口味奇特,写文更新看心情,团粉偏绒娜。

晨阳闪烁(蓝齐儿 李光地 同人)

恍惚中,我醒了。头很晕,眼睛也酸沉。外面马蹄声踏踏,似乎是在车上,可是这车防震效果也太差了吧……伸手揉了揉额头,腕间镯子叮当作响,环佩清泠。镯子……镯子!

神智瞬时清醒了些许,皆因我是不喜戴镯子的。

自打我嫁给葛尔丹,就不得不摒弃了许多汉人的习俗,首饰轻简,妆色渐浓,然而却被葛尔丹的众多小妾耻笑,说我东施效颦。我不愿在夫妻闺房事上多做纠缠,每次皆是咬牙隐忍,葛尔丹很快便腻味了我的死人脸,另寻新欢去了。

我虽是和硕公主,大汗王妃,却不过混得一天两碗杂奶糊糊,一盘生肉。那生肉臭气熏天,定是死去的牲畜肉。我吃不下,便喂给一只捡来的小狗,让它吃了。结果那狗崽儿却越长越大,竟是一只狼!我见狼崽的真容快瞒不住了,便将它放生了:“阿达,你走吧,我快瞒不住了。我知道你和别的狼不一样。你一定要远离这里,不要被捉住。”

后来,父皇御驾亲征,葛尔丹要杀我,阿达闻讯带着狼群来救我,却不敌弓箭弯刀,死在了距我五步之遥的地方。而我,死于乱刀之下。

  

我缓缓坐起身,看了看现下的身体又看了看周遭,发现我竟然回到了和亲之前去江南省亲之时!前几日才和姚启圣那个酸老头斗过嘴,现下却连他都觉得倍感亲切。

“水……”我呢喃着,在车上找水喝。

“蓝齐格格,你醒了!奴婢给你倒水喝。”大丫鬟如意听到车内的动静,从马车车厢外半跪着小步挪进来,将卡在桌子里摇晃提篮中的茶壶取出,倒了杯水后敬上。

我一气喝了三杯,才从急渴中缓过来:“到什么地界了?”

“回格格,听车夫说快要出福建了。”

嗯?那怎么没见李光地啊?

如果按照前世的记忆,李光地应该是在出福建之前拦的车马行驾,可这都快出了地界了,怎么人还没来?

正端茶想着,突然一个急停,手里的半杯茶水便倾弧出去,泼湿了如意的下裙。

我急忙将茶杯放下,拿了澄心堂纸就要给如意擦水,却被如意拦住:“格格,不碍事,我自己擦擦就好。若是容娘娘看见您胡乱用纸,又该说您了。”

“如意啊,这杯水可不少,你那帕子肯定不够用。我这里备得多,你挑一块吧。”说完,我取出几块没有绣花的素绸手帕,塞给她一块浅紫色的:“这帕子是内务府才供的一批,还没绣花,颜色柔和素净。你若是不用,也能拿去送给别人。”

“谢格格赏赐,这帕子我拿了送给常嬷嬷。”

“你倒是对常嬷嬷好,可常嬷嬷拿了这好料子,指定要拿这块帕子做点儿别的还给你,比如香囊。不信?不信算了。”

说完,我下了车,走到前车右侧,扶着娘亲下了车。

  

重活一世,再见到娘亲,心里不激动是假的,可是前世娘亲在宣旨时不争不抢的顺从模样,离京前的沉默和不相见,都让我很难再对娘亲产生孺慕和依靠的心理。我知道她难,汉人之女、皇帝宠妃、江南望族,每一样都是令大清帝王猜忌防备的点。她也没有儿子,只有我蓝齐儿。所以,我去讨老祖宗的欢心,讨皇阿玛的欢心,讨太子哥哥、长兄大阿哥等哥哥们的喜欢,讨好所有该讨好的人。如今,我归来了,这些人的欢心到底能否扭转一些事情我却也不在乎了,因为我要走一条不寻常的路。

传说唐朝初年有一位李将军,和托塔李天王同名。他有一个很出名的爱妾,叫红拂。这个爱妾原本是宇文化及的奴婢,在酒宴上看中了李将军,便用了个金蝉脱壳之法,和李将军走了。

是的,我的张良计,是红拂夜奔。

但是张良计也要有铺垫准备,最重要的,是我的“李将军”愿不愿意配合我。所以我要从现在开始,驯服一匹烈马,让他主动配合我脱身,远离苦海无边的准格尔。

  

拦驾之人果然是李光地。然而他带着一群孤女行跪拜礼的样子实在是可笑。重活一世,我已经把这个人琢磨透了,有些读书人的虚荣心,也做过叛逆的错事,但本性还是不差的,后来深受官场打击做了个弄臣,结局嘛也不过是台澎知县以了终生。不过对比皇阿玛手下所有效忠过的汉臣来说,已经是结局安然。没关系,这些也不是我想考虑的问题,他,今生今世不过是我获得自由的跳板。

想明白了这辈子自己要坚守的原则,我心情舒畅不少,也就露出了笑容。

李光地见我笑容璀璨,失了神,直直的看着我,连上书都紧捏不放,生怕我走了。我假装和他置气,哼了一声,用力抽回手,对着母妃告状:“娘,你看这人真是无礼,直直地看着我便罢了,还捏着信封不松手,我看这上书也别给他带了。”

“蓝齐儿,别胡闹,这是正经事。”母妃训斥了我几句,抬头对着李光地歉意地笑了笑,“李光地,你莫要和蓝齐儿一般见识,她被我宠坏了。”

“没有没有,是在下失礼。”李光地长揖不起,耳廓微红,看起来倒是有两分读书人的清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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